民間故事:男子去迎親,回家見母親白日點燈,妻子說快去拿糯米來

ZHANGKEYUE 2022/03/02 檢舉 我要評論

宋朝咸平年間,祁門縣桃源村有一個江姓人家,夫妻倆老來得子,便請村裡的徐阿公給兒子取了一個名字叫江澈。寓意是希望他長大後做人乾乾淨淨,明明白白。

江澈的父親叫江別鶴,是祁門縣衙的師爺,專門給縣太爺出謀劃策的,不論是自身才華還是個人名望,在這一帶都是響噹噹的。

江澈從小有這樣的父親,小時候生活也是無憂無慮的。可是好景不長,那一天江澈正在河邊玩耍,村裡的徐阿公就喊道:「澈兒,出大事了。」

江澈還是個孩子,他糊裡糊塗地跑過去問道:「阿公,有我爹爹在,能出什麼大事?」

在江澈看來,以前他在外面闖了什麼禍,只要他爹知道了都能輕鬆地擺平,所以他從來沒有什麼事讓他焦慮或者驚慌過。

「你爹被關進大牢了,快去告訴你娘。」徐阿公歎了一口氣,出了這種事,估計江澈他娘會被氣病的。

「什麼?我爹,我爹是縣衙的師爺,和張伯是好朋友,縣衙怎麼會抓他呢?」江澈一臉不解地問道。他爹是做官的,以前都是抓別人的,現在怎麼被人抓了?

江澈急忙回去將這件事告訴了娘親柳氏,柳氏身體本就虛弱,聽到這件事以後,嚇得直接暈了過去。

待柳氏醒過來,徐阿公才將這件事的前因後果說清楚。

原來是前不久祁門縣一個民女馬小翠被人玷污,經過縣衙的調查,發現這件事情牽扯到顧知府的兒子。

顧知府知道這件事以後,派人來平息這件事情,卻遭到江別鶴的極力反對,於是知縣張大人就派人把江別鶴抓進了大牢。

柳氏哭著求徐阿公道:「徐阿公,這可如何是好啊,相公若是出了事,叫我們娘兒倆怎麼活呢?」

徐阿公寬慰道:「吉人自有天相,我倒有一個好辦法。」

柳氏聞言趕緊跪下道:「請徐阿公救救我們一家。」

徐阿公看著柳氏和江澈,突然說了一句奇怪的話:「既然如此,我就為這孩子謀份姻緣。」

徐阿公見了知縣張大人一面,兩人談了幾個時辰,隨後知縣張大人去了一趟地牢,親自將師爺江別鶴放了出來。

原來幾人經過商議,知縣張大人願意將女兒嫁給江澈作為條件,江別鶴則不再追究這件案子,畢竟民女小翠已經自盡身亡,繼續和權勢滔天的顧知府鬥下去,最終也害了自己。

顧知府知道此事後,大笑道:「識時務者為俊傑,早有這樣的覺悟,也少吃些苦頭。」

「大人說的是,是下官愚鈍。」江別鶴低頭應了一聲。

幾個月後,江別鶴生了一場大病,他把兒子江澈叫到床前說道:「孩子,爹爹一生為百姓做事無愧於心,唯獨一件事讓我寢食難安。」

江澈知道父親想說什麼,可是當初要不是向權貴低頭,可能整個江家都要被連累,父親此舉也實屬無奈。

江別鶴從枕頭下麵掏出一個盒子,然後將盒子放在兒子的手中說道:「孩子,再過幾個月,你就要娶媳婦了,爹爹怕是等不到那一天。今天有件事情,你得幫我去辦了。」

江澈看著手裡的盒子問道:「爹爹,這盒子是做什麼的?」

「這是爹爹寫的狀子,你去將它交給蘇州府的鄭公。」江別鶴說道。

「狀子?爹爹要告誰?」江澈有些吃驚地問道。

「我要告訴我自己!」江別鶴苦笑一聲,繼續說道:「我給你取這個名字,就希望你長大以後做個乾乾淨淨的明白人,不要像爹爹一樣糊塗。」

僅過了幾日,江別鶴就含恨而終,前來弔唁的除了知縣張大人,還有顧知府,不過村裡那些鄉親們卻都不肯來送行,有些人在背後說閒話,說江別鶴是一個趨炎附勢的狗官。

江澈聽到這些閒言碎語後,怒斥道:「不是的,你們誤會我爹了,他這些年為你們辦了多少事,難道你都忘了嗎?」

這個時候有人站出來罵道:「難道小翠就白枉人間走一遭了嗎?」

江澈還想再說什麼,卻被身旁的徐阿公攔下道:「你忘了你父親是怎麼教你的嗎?」

江澈馬上閉了口,他想起父親生前說過,「不要人誇好顏色,只留清氣滿乾坤。時間會證明這一切的。」

又過了幾個月,到了江澈和知縣張大人的女兒成親的日子。顧知府一早就派人來說道:「江公子,顧大人知道你今日大婚,特派我們來護行。」

「有勞顧大人了。」江澈不動聲色地說了一聲。自從江別鶴被放出來以後,顧知府就一直派人盯著他們,他們根本沒有機會離開。

他騎上高頭大馬,向祁門縣迎親而去,走到半道上,他向身邊幾人說道:「已經趕了不少路,我們在原地休整一會吧。」

那幾個人雖然沒說什麼,可始終一臉謹慎地盯著他。下了馬以後,江澈突然蹲下身子痛苦地哼道:「哎呦,肚子好疼。」

「江公子,你別鬧什麼花樣。」有一個黑臉大漢說道。

「今天是我成親的日子,我能做什麼,再說顧大人特意派你們盯著我,還怕我飛了不成?」江澈冷笑道。

「我就在附近上個茅廁,你們要一起嗎?」江澈問道。

「哼,去吧,不要走遠了。」黑臉大漢板著臉說了一句。

江澈繞到一塊山石後面,剛蹲下來那幾個人就馬上跟了過來,對方見他真的在如廁,於是又扭頭走了回去。

江澈早就料到這些人不放心他,所以才裝作真的解手讓對方放鬆警惕,眼下幾人沒有注意他,他抓住時機跑到附近的一棵大樹後面,徐阿公早已等候在這裡。

「徐阿公,時間來不及了,這是我父親要交給鄭大人的,麻煩您老人家了。」江澈從懷中掏出一個木盒,一臉急切地說道。

「孩子,一切小心。」徐阿公叮囑了一句。

江澈將盒子交給徐阿公以後,便折身返了回去,時間若是久了,那些人肯定會懷疑。

「你剛剛去哪了?」幾個人剛剛沒見著江澈,驚慌的四處尋找,正尋找的時候,又碰見趕回來的江澈。

「我怕熏著你們,特意走遠了一些,幾位要去看看嗎?」江澈笑問道。

「你不是去迎親嗎,我們快走吧。」黑臉大漢厲聲說道。

江澈等人到了縣城以後,知縣張大人已經等候多時,他剛想說什麼,卻見江澈使了一個眼色,於是他又把要說的話咽了回去。

「從今天以後,我就把芸兒交給你了,你要好好待她。」張大人一臉認真地囑咐道。

「岳父大人放心,我不會讓芸兒受半點委屈的。」江澈說完,走進屋裡將新娘子抱進轎中。

接到新娘子以後,江澈又趕回家中,到了村口時,他回頭向顧知府派來的幾人說道:「我已經到家了,幾位請回吧,回去告訴顧大人,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。」

「哼,顧大人也有話讓我帶給你,只要是在徽州地界,就沒有人可以在他的眼皮底下翻出浪花。」黑臉大漢冷哼一聲,說完便帶著人離開了。

等花轎抬到門口,江澈掏了幾錠銀子,對那些轎夫說道:「幾位辛苦了,這點錢你們拿去喝酒吧。」

轎夫拿了銀子就離開了江家,江澈對著花轎裡面喊道:「娘子,已經到家了。」

「你背我出來吧。」裡面的新娘子說了一聲。

江澈將新娘子背起來向家中走去,走到門口的時候,腳步卻停了下來。

「相公,怎麼了?」新娘子蓋著紅蓋頭,看不到裡面的情況。

「奇怪?這大白天的,母親為何點著燈呢?」江澈見家中的油燈亮著,頓時覺得有些蹊蹺。

「孩子,媳婦接回來了嗎?」柳氏見兒子回來,頓時欣喜不已。

「娘,我背著呢,您來看一下。」江澈喊了一聲,隨即對妻子說道:「你掀開蓋頭,讓我娘看看。」

等張芸兒掀開紅蓋頭以後,柳氏走了過來,她笑道:「好俊的姑娘,還是咱兒子有福氣。」

江澈看到這一幕臉色一變,他小聲對妻子說道:「小心一些。」

江芸兒是個聰明的女人,她立刻有些意會,不動聲色地和柳氏說著話。

柳氏熱情地招呼著二人,雖然臉上掛滿了笑容,但眼神中卻露出了一絲復雜之色。她拉著二人的手說道:「都怪你爹那個鬼,現在你成個親,鄉親們都不肯過來。」

「娘,你不要說這些,爹爹也有自己的苦衷。」江澈說道。

「好了,不說了,我去給你們燒幾個菜。」柳氏說完轉身進了廚房,沒過一會兒從廚房裡端出來幾盤菜。

張芸兒趁柳氏不在時說道:「相公,你娘親有些不對勁。」

「你也看出來?」江澈問道。

張芸兒點了點頭,分析道:「這個時候還是白天,可是娘親卻在屋內點著油燈,我曾在一本書上看過,白日點燈,附近必有冤魂。」

「冤魂?」江澈神色一驚,嘀咕了一句道:「可能是她?」

「難道相公知道?」張芸兒疑惑道。

「前不久……」江澈剛要說話時,柳氏從廚房走了出來,他馬上又把要說的話咽了回去。

吃過飯以後,江澈和張芸兒回到房間裡,今天雖然是他們的新婚之夜,可是眼下卻沒有半點洞房的興致。

「娘子,連累你了。」江澈有些愧疚的說道。

「相公,以後我們就是夫妻了,夫妻難道不應該同富貴,共患難嗎?」張芸兒說道。

「現在怎麼辦,母親可能已經遇害了。」江澈有些擔心的說道。

「晚上我們睡床底下。」張芸兒說道。

「這,這太委屈你了。」江澈說道。

「都什麼時候了,委屈一點算什麼。」張芸兒滿不在意的說道。

俗話說,「春宵一刻值千金,花有清香月有陰。」可是這一夜,兩人沒有享受甜蜜,卻睡在了床底下。

到了半夜裡,房間的門「吱呀」一聲被風吹開了,柳氏悄悄的走了進來。她張開雙手,一雙尖銳的利爪長了出來,一頭長髮無風自動。

「父債子償,拿命來吧。」柳氏雙手向床上的被褥抓去,可是床上卻空無一人,她愣了一下,將被褥撕成了碎片。

「可惡,他們跑哪去了?」柳氏在房間四處看了看,窗戶也沒有打開的痕跡,兩個大活人如何憑空消失了?

「啊!」這個時候,躲在床底下的張芸因為害怕,忍不住尖叫了一聲。

「好啊,原來你們躲在這裡。」柳氏冷笑一聲,張牙舞爪的就向床底下撲了過去。

江澈見行蹤已經暴露,趕緊拉著妻子從床底下鑽了出來,他沖柳氏喊道:「馬小翠,冤有頭債有主,你找我們做什麼?」

「哼,你們與狗官沆瀣(讀hàng xiè)一氣,今日報應來了。」原來柳氏正是前不久自盡身亡的馬小翠,當初她含冤而亡,所以陰間不收,因此變成了孤魂野鬼。

「害你的是顧知府一家,我爹爹為了救你也被關進大牢,你不知感恩圖報,卻來害我母親。」江澈看著對方微怒道。

「休要強詞奪理,看招!」馬小翠再次向對方攻擊去。

眼看情況兇險,張芸兒一把推開丈夫,大聲喊道:「她已經變成了兇狠的魑魅,快去拿糯米來。」

張芸兒作為縣令的女兒,平日裡博覽群書,見多識廣,她曾在一本古書上看過對付魑魅魍魎的手段,於是不顧危險將丈夫推了出去。

「快去!」張芸兒被馬小翠一把掐住喉嚨提了起來,用盡今日喊了一聲。

江澈不敢耽誤,趕緊去廚房找到一把糯米撒了出去。柳氏的身體接觸到糯米以後,身上開始冒著白煙,很快馬小翠的魂魄就從柳氏的身體中跑了出來。

「啊!」馬小翠一聲痛苦的哀嚎,躺在地上,神色有些驚恐。

「馬小翠,我本不想傷害你,可是你卻蠻不講理,傷害無辜。」江澈說道。

「你究竟是如何識破我的?」馬小翠有些不解,自一開始她就偽裝的很深,究竟哪裡有破綻呢?

「哼,你白日點燈就引起我的懷疑了,後來我讓你看一下新娘子,你果真上當了,難道你不知道我母親是個瞎子嗎?」江澈冷笑一聲,說出了自己的推測。

「不可能,我見過大娘,她能看見我。」馬小翠有些不相信的說道。

「你見過我娘?她是不是被你害了?」江澈聽見對方說到柳氏,心情頓時有些激動。

「我是見過你娘,不過那時候她已經走了。」馬小翠說道。

原來馬小翠當初變成魑魅以後,她一直伺機報仇,可是顧知府和張縣令都是朝廷命官,她無法接近。於是她就將目標盯准在江別鶴的身上,可是沒等她前來報仇,江別鶴就已經身故了。

馬小翠的內心一直在糾結,因為她本是一個善良的女孩,卻遭到顧知府兒子的羞辱,她的清白沒有得到申冤,卻被顧知府和知縣倒打一耙。

當她把所有希望寄託在知情的江別鶴身上時,後來令她沒想到的是,江別鶴被他們從大牢裡放了出來,於是她便知道江別鶴也與這些人同流合污。

馬小翠感到心灰意冷,於是想到了報復,在江澈去迎親時,她偷偷來到了江家。剛到江家,她就看見柳氏被一個黑衣人謀害。

柳氏被害後,陰司很快就來了,馬小翠見狀趕緊上去說道:「陰差大人,能不能讓我與大娘說幾句話。」

那陰差此前拘過馬小翠,知道她可憐的身世,於是便捅破道:「長話短說,可別誤了時辰。」

馬小翠看著柳氏問道:「大娘,是誰害了你。」

柳氏不認識馬小翠,她說道:「我也不知道對方是誰,不過他口中提到什麼顧大人。」

「顧秋棠?」馬小翠嘀咕了一句,她口中的顧秋棠正是廬州的顧知府。

「孩子,今天是我兒子大喜的日子,我連兒子最後一面都沒見到,麻煩你給我帶一句話,就說娘親在天上看著他,讓他好好活著。」柳氏淚眼汪汪的說道。

「好了,我得回去交差了,你留在陽間不得作惡,否則閻王不會饒你。」陰司沒等馬小翠繼續說話,就帶著柳氏離開了。

江澈聽對方說完以後,臉色馬上陰沉下來,因為他已經猜到母親被誰害了,看來顧知府從來沒有相信過他們,只是在尋找時機將他們滅口。

想到這裡,他對馬小翠說道:「你知道顧知府為什麼要殺害我母親嗎?」

「一定是你們貪得無厭,娶了張縣令的女兒還不知足,所以顧知府才會加害你們。」馬小翠推斷道。

「你錯了,都是因為你。」江澈看著對方說道。

「因為我?」馬小翠有些不解,她才不相信,這幫人為了她會自相殘殺。

「對,如果不是因為你的案子,我家又何至淪落到今天。」江澈說到這裡,情緒有些激動,旁邊的張芸將他抱緊安慰了幾句。

待江澈的情緒平復後,他緩緩說出了一件秘密。

原來江別鶴和張縣令是世交,當初張縣令被顧知府施壓,把江別鶴關進大牢也是無奈之舉。

張縣令身為父母官,既想救出自己的兄弟,又想給馬小翠申冤,於是他找來徐阿公商量,兩人定下一條欲擒故縱的計策。

首先讓江別鶴假意投誠,這樣張縣令就有理由將他放出來,可是顧知府那個老狐狸未必會相信,所以江別鶴故意提出幾個條件。

第一個便是要和張縣令結成姻親,如此一來大家就綁在了一條船上。第二個也是江家和張家結親時,顧知府親自到場祝賀,這樣做是減輕對方的懷疑。

顧秋棠在官場摸爬滾打數十年,對任何人都不會輕易相信,因此他一直暗中派人監視著江家和張家,只要有任何風吹草動,他都會痛下殺手。

江別鶴被放出來以後,他寫了一封狀紙是告自己罔顧王法的,他知道蘇州鄭公是一個鐵面無私的清官,如果得知這件事以後肯定會來徹查,到時候就能順藤摸瓜查出馬小翠一案背後的牽連。

江別鶴擔心直接告發顧知府,狀紙會被人攔截,所以才會以兒子江澈的名義寫了一封告發自己的狀紙。

兒子告發父親,在法理上是大義滅親,可是在情理上卻是大不孝。這種案子傳到鄭公那裡,以對方的性子,必定會上奏朝廷,到時候驚動皇帝,就算隻手遮天的顧秋棠也保不了自己的兒子。

張縣令和徐阿公設下的這一計,環環相扣,可是江別鶴沒等到扳倒顧秋棠,就被對方下毒暗害。

江別鶴在臨死前把狀紙託付給兒子江澈,可是江家到處都是顧秋棠的眼線,江澈走到哪都有人跟著。

於是江澈只有借助迎親這個機會,把狀紙交給徐阿公,讓對方帶給鄭公。

馬小翠聽完這些真相後,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,她萬萬沒想到江家和張家為了自己做出了如此犧牲,而她卻將恩人當做了仇人,差點釀成大禍。

「對不起,是我錯怪了你們。」馬小翠內疚的說道。

「不怪你,實在是顧秋棠那老狐狸太狡猾了,我爹說鄭公和顧秋棠早就有恩怨,這一次鄭公不會放過他的。」張芸兒在一旁痛恨道。

「如此大恩,民女馬小翠無以言謝,請受我一拜!」馬小翠被他們說的感動哭了,趕緊跪下叩謝道。

「快快請起,你也是可憐人,顧秋棠為官不正,縱容兒子作惡,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他們加害,他們遲早會有報應的。」江澈說道。

鄭公接到狀紙後,果然不出所料,以他敏銳的判斷力,立刻意識到這件事情背後牽連甚廣,於是連夜奏請朝廷徹查此案。

皇帝收到奏請後,委任鄭公作為欽差,來到祁門縣徹查此案,最後終於真相大白,顧家父子都被關進大牢。讓人意外的是,鄭公在徹查此案時,竟發現顧家與異族勾結,企圖謀反的事實。

遠在朝堂之上的皇帝得知後,不僅給馬小翠洗刷了冤情,還特意嘉獎了江家和張家,張縣令連升幾級做了廬州知府,而江澈和張芸兒也被皇帝賜婚,讓兩人永結同心,白頭偕老。

自這件事以後,江澈就給家族立了一個祖訓,告誡後人要:「清清白白做人,乾乾淨淨做事,活在世上,應當問心無愧!」

寫在最後

「居官有二語:曰惟公則生明,廉則生威。」的意思是:做官有兩句話至關重要,只有凡事做到公正就會光明磊落,保證自身廉潔就會有威望。

在這個故事裡,江別鶴從小教育兒子做事要清清白白乾乾淨淨,他以身作則,為了給馬小翠申冤,不惜被鄉親們誤會,甚至不畏犧牲性命將作惡之人繩之以法。

顧知府為了袒護包庇作惡的兒子,仗勢欺人,試圖隻手遮天,視國法而不顧,做惡沒有收斂,反而變本加厲,最終難逃正義的制裁,得到了應有的報應。

在現實生活中,同樣有很多人做錯了事情,以為可以瞞天過海,不僅沒有認錯的態度和覺悟,還試圖逃避法律的約束。要知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,做錯了事情沒有人可以逃避責任和良心的譴責。

最後希望這個故事可以讓我們記住這樣一句話:「做人做事應當無愧於心,因為僥倖的背後必定是不幸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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